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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信任,是一種挑釁——你來啊,想怎麼對我都行,我不在乎。
對着陸嘉川那張臉,祝以臨原本不太能入戲,但進行到這一步的時候,他忽然微妙地代入了自己的情緒:挑釁,自暴自棄,你可以隨意打壓我、虐待我,甚至殺了我,我什麼都不在乎,更不可能向你屈服,你的手段沒用。
他的情緒表現得如此生動,彷彿藉着表演的機會,表達他本人對陸嘉川的嘲諷。
陸嘉川沉下臉,突然把他從馬背上翻轉過來,讓他正面對着自己。
這個動作很危險,但陸嘉川的騎術相當不錯,比祝以臨這種只緊急培訓了半個月的初級水平好得多,一手摟着他的腰,另一手竟然還能控制繮繩,讓馬急轉了一個方向,加速往前狂奔。
祝以臨一驚,冰冷的風從耳邊掠過,他被慣性摔進陸嘉川懷裏,不等他回過神,衣服裏突然鑽進一隻冷且硬的手,陸嘉川解開他的衣帶,摸到了他的腰。
劇本里是有這一段的,但實拍不會把動作規定得太死,要給演員自由發揮的空間。
祝以臨散開的衣帶在冷風裏亂飄,他被放倒在馬背上,陸嘉川單手控着繮繩,俯身來吻他。
“你怕嗎?”這是臺詞,“你最好怕,我纔會輕點。”
盛無風沒吭聲,風寒和飢餓使他身體虛弱,面色蒼白,但神情依然是悠哉的,他主動把手伸向方玉春的腰帶,輕巧地解開,然後將那條窄窄的布料繫到自己眼睛上,彎脣一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