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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走到了對面，低聲說着什麼。
我聽不到他到底在說什麼，反正我發現祁老太和餘不順的臉色變得緩和了很多。
忽然間，我聽到張三墳說道：“老何。”
我急忙回答：“老闆，我在！”
張三墳輕聲說道：“我想了想，覺得這件事不該這樣。”
“不管祁家以前到底做了什麼，都不是他們可以肆意養屍的理由。”
“老何，好像所有人都忘了，什麼是原則。”
我靜靜的聽着，心中頗爲感觸。
有些事，我們能做。有些事，我們不能做。這是張三墳教給我的。
但現在，眼前這些人好像都忘了這個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