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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你應該懂的。”
我點頭表示知道，夜班管理手冊上說過，一般很少有屍體停在這超過三個月。
於是我問道：“紀念的屍體哪裏有問題嗎？”
張三墳輕聲說：“我弄不懂到底哪裏有問題。”
弄不懂到底哪裏有問題，就說明一定有問題。
事實上，紀念活着的時候身份挺特殊，據說是專門研究長生不死的專家。
當然，這種專家不是普通意義上，拿着國家俸祿，只發表一些論文的專家。
更多意義上，紀念的研究方向偏向於民間。
所以紀念在民間的名氣很大，起碼一些行內人都知道紀念到底做過些什麼。
我還是頭一回聽說紀念是這方面的專家，當時有點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