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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老漢又撿起掉在地上的鑿子，繼續對着墓碑雕刻。
我注意到，他這次雕刻的時候速度比之前要快了很多，但很快，就聽咔嚓一聲，一塊石頭碎屑從墓碑上掉了下來。
原來是他用力過猛，直接鑿穿了墓碑的一塊邊角。
老漢盯着掉在地上的石頭碎塊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深吸一口氣，說：“今天就到這吧。”
“收拾東西，跟我回去。”
我知道他這是心緒不寧的表現，所以纔會出現失手的現象。
要不然他雕刻往生咒二十多年了，早已經爐火純青，熟練無比，豈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當下我也不說話，老老實實的把抹布和鏟子裝進袋子裏面，然後主動背在身上。
老漢也沒拒絕，也沒跟我說話，只是提起那盞昏黃色的馬燈邁步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