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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淺淺說軍中要徵多少糧,只有那些當官的才清楚,但言正當時說那番話,好像是清楚官府要徵多少糧一般?
其次俞淺淺擔心薊州府官員爲了打仗,不會管底下百姓的死活,而言正卻十分篤定薊州府那邊不敢把百姓逼到這份上。
是因爲俞淺淺經商多年、凡事考慮得更周到,而言正閱歷比不上俞淺淺纔對官府抱有這麼高的期待麼?
結合眼前的事實,言正說的似乎又是對的,薊州府那邊要求徵的糧,並沒有縣令收的這麼多。
她擰眉思索着這些,糾結得眉毛都快打架了。
俞淺淺瞧見了,以爲她是在煩擾指認縣令的事,寬慰道:“長玉妹子你別替我急,溢香樓的事我自己慢慢想法子。”
就縣令這藉着發羊角風死去的老翁給溢香樓潑髒水的架勢,分明是想把俞淺淺弄到獄裏去蹲着。
樊長玉抿脣道:“那何師爺是縣令的狗腿子,僱人給你潑髒水也是何師爺乾的,我覺着那何師爺八成知道薊州府那邊真正要徵的軍糧是多少,要不咱們從何師爺下手?”
俞淺淺困惑道:“怎麼做?”
樊長玉說:“一棍子敲暈他,套上麻袋拖回樓裏逼問,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