糰子來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樊長玉拿起船頭的船漿就扔了過去,與此同時,剔骨刀也擲了過去,她自己則操起那截被削得只剩兩尺來長的竹篙刺向疤臉男人。
三重攻勢下,疤臉男人根本躲閃不及,只能儘量避開直取他咽喉的剔骨刀,再伸手去截樊長玉刺去的尖竹,船槳迎面砸到他臉上,鼻根都險些被砸斷,鼻血也流了出來。
他卻沒料到,樊長玉手中那根竹篙也是個幌子。
樊長玉是忍着鑽心的痛用脫臼的那隻手拿起的竹篙,她之前就試着把自己的手接回去,但她畢竟不是大夫,又是頭一回受這麼重的傷,樊長玉也摸不準接骨的位置。
把手骨往上送後,眼下左臂雖能動了,可每動一下都裂骨一般疼,自然也使不上勁兒。
在疤臉男人截住竹篙時,樊長玉右手直接拽着他頭髮把人摁進了水裏,那一瞬她的眼神是發狠的。
疤臉男人死命撲騰,奈何摁在他腦後的那隻手力道大得出奇,愣是沒能讓他撲騰起來。
冰冷的江水灌入口鼻,幾乎要嗆進肺裏。
疤臉男人掙扎都弱下去了,樊長玉才拽着他頭髮把人短暫拎起來,疤臉男人嗆得直咳嗽,不復威風,求饒道:“女俠,你且饒我一命,往後我給女俠做牛做馬……”
樊長玉想起那掛滿白布的靈堂和棺木裏爹孃的屍體,眼神冰冷,再次把人摁進了江水裏,片刻後才拎起來,帶着恨意道:“你是不是爲了藏寶圖截殺過一個金盆洗手的鏢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