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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徵也被她這個不合時宜的問題問得一怔,隨即解釋道:“多年來習慣了,刺客想取你性命的時候,可不管你是不是在沐浴。早些年,我褲腿裏還總綁着一把匕首,從不離身。”
樊長玉想起打崇州時,她夜裏出去散步在河邊遇到他,他那時也是警惕如斯。
這些年裏,他一定過得很苦吧?
自己在剿滅反賊的這大大小小十餘場戰役裏,都好幾次命懸一線,他年少從軍,面對兇狠如豺狼的北厥人,所經歷過的兇險只怕更多,這才讓他警惕至此。
樊長玉越想便越覺着沉重,她不想讓他也浸入這樣的思緒裏,岔開話題道:“難怪方纔你讓我幫你拿衣物進來……”
這會兒功夫,謝徵酒已醒了大半,聞言只是笑:“你當時推三阻四的,以爲我想輕薄於你?”
樊長玉有點囧,但本着輸人不輸陣的原則,還是理直氣壯地瞪回去了:“誰知道你沐浴的習慣?”
耳垂卻已紅透了。
謝徵盯着她耳垂,一如在陵園的月色下見到的那般,豔若覆於白雪之下的火棘果,甚至因爲屋內燭光更明亮,還能看清她耳廓也透着一層誘人的淡粉。
他眸色暗了暗,嗓音發沉:“你沒猜錯,我就是無時無刻都想着怎麼輕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