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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整個皇宮都已在謝徵掌控之中,那夜逼宮暫且對外宣稱的,也是李太傅和魏嚴謀逆、皇帝受驚大病,相干人等皆已入獄,但具體的罪狀,還需皇帝“病好”再論。
朝臣們心裏跟明鏡似的,出了宮宴上的那等荒唐之事,皇帝的“病”怕是好不了了,那把龍椅,想來也是要易主了。
齊旻傷勢極重,被公孫鄞命人暫且安置在了一處行宮,裏裏外外都有重兵把守。
當初爲了搶神機營的火器,他派出了不少影衛中的精銳前去西苑,同樊長玉極左掖營惡戰一場後,那批影衛算是全折了,留在齊旻身邊的影衛,也在炮火和亂箭中爲了掩護他死傷殆盡,僅存的幾名現被看押了起來。
樊長玉踏進行宮時,便見一臉色蒼白的男子正半死不活地躺在牀榻上咳嗽。
樊長玉在此之前沒見過齊旻,只覺他大抵同小皇帝是叔侄的緣故,兩人瞧着竟有三分像,眉眼間都籠着一層沉沉鬱氣。
對方發現了她,咳嗽完,倚着軟枕,說話有氣無力卻仍帶着譏誚:“雲麾將軍?真是稀客。”
彷彿他不是一階下囚,還是那個即將登高位的承德太子後人。
樊長玉不同他來虛與委蛇那一套,開門見山道:“十七年前的錦州血案,魏嚴和隨家究竟做了什麼?”
爲何隨家沒肯發兵援錦州,魏嚴這麼些年,哪怕隨家反了,都沒把隨家當年延誤戰機之失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