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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娘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如實答道:“我們連面都沒見,我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哦。”繡孃的回答初步印證的吳蔚的猜測,這位神祕的吳公子與吳蔚的調查基本吻合。
吳蔚整理了下語言,繼續問道:“那你能給我講講事情的來龍去脈嗎?如果你不願意,就不講。”
繡娘低頭納着鞋底兒,平靜地答道:“也沒什麼要緊的,其實這件事兒我到現在也是迷迷糊糊的,我記得是芒種過後的一天,突然就有媒婆登門了,那天娘去市集了,家裏只有我。我就去田裏叫回了爹和大姐,事情是爹和大姐還有那位媒婆在東屋關起門兒來談的,我一直在院裏剁豬食來着,沒一會兒媒婆就開心地走了,拉着我的手說:今後要享福了,是個有福的。之後大姐就把單獨叫道了西屋……”說到這兒,繡娘抿了抿嘴,吳蔚敏銳地察覺到,相比於那位已逝的吳家公子,繡娘好像更不願提起她這位大姐。
沉默良久,繡娘嘆了一聲,繼續說道:“大姐把我拉到西屋去,問我……是如何搭上吳家公子的。我答不出……她便扭我的肉。”
吳蔚感覺一股熱氣直衝百會,拳頭都攥緊了,常言道:長姐如母,長兄如父。這是什麼大姐啊?難道她不知道在這個時代名節對一個女子有多重要,難道她不瞭解自己妹妹是什麼樣的人嗎?就這樣把髒水往自己的親妹妹頭上潑?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吳蔚沒有插話,她覺得像繡娘這樣單純又一門心思只知道幹活的人,根本悟不出裏面的彎彎繞,等有機會問問柳家二姐。
繡娘繼續說道:“後來爹在外面喊我們,大姐才停了。晚上喫飯的時候爹才說今日給我說成了一門親事,對方是縣裏綢緞莊老闆的小兒子,比我大了兩歲,等問了名,就定日子。”
“後來呢?”
繡娘搖了搖頭:“後來他就死了,吳家的家丁來索聘,被大姐抄着扁擔打跑了好幾撥,後來爹的身體也不好了,再後來……里正來了,我嚇得躲到了牛棚裏,只聽到里正吼了一句:聘禮和人,你們家不能都留。大姐哭嚎了一陣,里正他們帶走了聘禮,爹病得更嚴重了,沒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