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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走向總是出人意料,神無夢甚至找不到任何思考的餘地。
和天台的那個吻完全不同。
那次或許不能稱之爲“吻”,只是短暫的接觸,又因爲含在口中的冰塊太冰,所以相貼的脣瓣和誤觸的口腔就更炙熱。
在天台上,她是爲了干擾琴酒的判斷達成目的選擇主動親上去,而在這裏,她似乎是被動的,但狂跳的心臟卻拒絕認可她的判斷,在持續的興奮之中迎來了更加劇烈的刺激。
無法保持理智的大腦開始進行下意識的比較,和交往過的男朋友們都不一樣,面前的這個男人彷彿生來就帶着硝煙與鮮血的氣息,整個人冷冽至極,哪怕在接吻的時候也富有銳利的攻擊性,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很用力,像是在迫使她張開脣瓣。
她迫不得已後退半步,但冰涼堅硬的牆壁不會退讓,神無夢被困在這片人爲製造出的狹窄空間之內,除了順着他的力道仰頭沒有任何應對的舉措。
這個吻毫無鋪墊,沒有任何循序漸進或是逐漸適應的過程。
嘴脣被直接分開,闖進來的舌頭很快糾纏上自己,像是鎖定了獵物的蛇一樣勾住,然後開始在她的口腔之中肆虐,讓她只能睜大眼睛承受神經末梢接受傳遞的每一種感覺。
他大概還記得那顆智齒的位置,沒有遵循嗜血的本能去舔舐,避開了周圍的位置,但動作同樣稱不上溫柔,神無夢懷疑琴酒把這當成了一場對抗,但她並不是能夠成爲對手的人。
柔軟溼滑的舌頭成爲了武器,進攻的同時伴隨着試探,舔過上顎的時候癢得讓她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慄,扶在他胸口的手臂也軟了下來,藉着他的力道支撐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