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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燁：“……”
【還有你五爺爺，教他潛水抓魚，我還記得那天你五爺爺很興奮地過來跟我們說，他已經在水裏憋了兩刻鐘了，也就是現在半個小時，我們過去的時候他飄在水面上，他臉都青了。】
【你五爺爺還以爲他學會龜息功了。】
張燁：“……”
【後來，他十歲了，也學會了一些東西，至少會自己抓兔子喫了。】
【但我們還是覺得，他應該像其他人類孩子一樣，所以我們就化形進入人類社會去學習怎麼帶孩子。】
張燁聞言，驚奇道：“還能化形啊？”
【以前可以，現在不行了。】青龍笑道。
“爲啥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