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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季無辛的話語，張燁陷入了沉默。
按照季無辛這麼說，那些死去的人，其實並沒有真的死去？
其實是有可能復活的？
不過季無辛一眼就看出了張燁在想什麼，笑道：“復活這種事情，違背自然規律，還是別去想了。”
“就算真的能做到，也是極其困難，而且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聞言，張燁嘆了口氣，苦笑道：“你說的這些，應該不是你爲了安慰我而捏造出來的吧？”
“當然不是，我已經將我的研究發現共享於古靈集團內部網絡，公司高層都能查看，所以你可以去問古邪，她能爲我作證。”
“不用，我信你。”張燁擺擺手，而後鄭重地說道。
“你想好了嗎？”
“萬一輪迴體系不是和你說的那樣，你可就真的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