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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有些奇妙。”
程声带着一点梦幻的语气看着段奕：“的确很奇妙。这是奇迹，是命运的平衡点，是造物主的安排。”
段奕，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证明了他和导师坚持多年的论点是正确的！
“就像一个生物学家说的，生命自会找到出路。”程声说道，“我们现在正在寻找。”
段奕微点头，他看着掌心，忽然握起拳头，就见他的拳头肉眼可见地膨胀、长出绒毛，变成野兽的雪白利爪。
胳膊肌肉整个舒展开来，与变化的拳头相适应。
段奕抬起手比较了一下，他一个拳头就有程声的脑袋那么大。
“可以有意识地操控变化了？”程声有些惊喜，“可以精准到局部变化？”
“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段奕点头，眼里带上点新奇和探索，“并不需要刻意学习掌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