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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黃支書家裏,姜婪和薛蒙在堂屋的凳子上坐下,一直待在後屋的黃支書妻子又端了兩碗茶水過來。黃支書就坐在對面,手裏拿着一杆水煙,吧嗒吧嗒抽着,吐出的煙霧將他籠罩起來,讓人看不清神情。
大概是姜婪從頭到尾都神色不改,薛蒙也跟着鎮定下來,他摸了摸口袋裏的平安符,沒有去喝那碗茶水,而是笑着跟黃支書搭話:“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黃支書吧嗒吧嗒的動作停了一下,說:“你們是遠道而來的客人,怎麼好把你們晾着,自然就趕緊回來了。”
“我們怎麼能算是客人?給村裏解決困難,是我們的本職工作,應該的。”薛蒙此時已經沒了對他的親近感,說的都是客套話。黃支書年紀不小,又是一副憨厚長相,很容易讓人心生親近。薛蒙也不例外。
但在在樹林裏看到他一瞬猙獰的表情之後,薛蒙對他就多了忌憚和戒備、
這個村子乍看起來正常,但就像姜婪說的一樣,仔細一想,哪哪都不對勁。他想起昨天張天行和肖曉榆都說村子很正常,不知道是兩人被村民騙過去了,還是他們運氣不好,今天正好撞上了。
黃支書又深深抽了一口煙,然後放下煙桿站起身,說:“都回來了。”
外頭傳來隱約的人聲,薛蒙跟着姜婪起身去看,就見村民們三三兩兩的回來了。他們臉上不再有悲色,反而都帶着絲絲喜意。但他們大約是平日裏苦相做多了,即使笑着,臉上也殘留着愁苦,這麼一看,就十分怪異違和。
薛蒙悄悄往姜婪身後挪了挪,努力維持着自然的神態跟黃支書搭話:“大家怎麼都這麼高興?村裏是有什麼好事麼?”
黃支書眯起渾濁的眼睛,笑呵呵地說:“這是我們這裏的習俗,老人過了六十整壽去世,那就是喜喪。對一個家來說,也少了個沉重的負擔。所以送葬之後,村裏都會慶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