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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最後這句,徹底叫向項死心了。那晚她一夜沒睡,慄朝安睜開眼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離婚吧。
即便後面慄朝安沾上了醫療事故的官司,向項也沒有改口,說你既然出了這麼大的事都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那麼,我在你這裏,等同於死了。
如果沒有那一年圓圓鬧出走,鬧叛逆的情緒,口口聲聲說要死了還給他們。
如果沒有向宗意外的過世,姐弟倆直到陰陽兩隔,向項才把對阿弟的愧疚朝慄朝安宣之於口,也許向項和慄朝安會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這些年,慄朝安從來對向項每回過來風馳電掣的脾氣逆來順受,房子鑰匙給了她,家裏任由她出入自由。再愛乾淨的人,向項過來不換鞋地走,他從來不說任何。
“爸爸,你還愛媽媽麼?”慄清圓許多年沒有這麼嬌慣的口吻,她懂事後甚至都不親暱地喊他們。稱呼起來他們,要麼是慄老師,要麼是向女士。這樣如同他們沒離婚前,小舅沒走之前,慄家最嬌慣最委屈,父母一吵架,她就溜到小舅那裏的圓圓,已經很多年沒有過的了。
今天她這般虔誠地問慄朝安。
緘默的人,沉寂了許久,卻是另外的答案,“我對不起她。”
慄清圓從前覺得愛真的有內斂有緘默的,我不宣之於口,你也該明白我在這裏,我一直在你身後。
可是爸爸與小舅的事,再逢上馮鏡衡這樣的反面教材。她才明白,有些事情,你不講出口,就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