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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鏡衡逮着老沈可勁地罵,收回先前的話,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君子的男人,全是操蛋的王八蛋!
沈羅衆重新點菸續杯,幾分大哥知己的模樣,要鏡子說說吧,你來都來了,不就是來解悶的。又寬慰鏡子,喫女人敗仗不丟人,你家老頭那麼呼風喚雨,在家不也是抖抖索索一老鵪鶉。
馮鏡衡回過神來,罵罵咧咧,怎麼說我爹也沒得罪過你,用得着這麼招呼他麼,啊!別說,還挺形象。
沈羅衆要他少打岔,說正事。
正事就是,慄清圓頭一回正經八百地給馮鏡衡撂了冷臉。
馮鏡衡幾乎五點鐘不到就在她公司樓下等她了,足足兩個多小時。他覺着怎麼着,她也該消消氣了。
他是去講和的。不,甚至是求和。
然而,慄清圓始終冷冷的。她依舊電話裏那副據理力爭的說辭,她沒有偏袒她父親,但不意味着她就認同馮鏡衡這麼做。
慄清圓習慣的職業思維便是臨場自救。即便她哪場翻譯開了天窗,那也是她該得的,覆盤時,這是她的經驗甚至苦果。她唯一要自省的就是,下次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如同他不想他父母爲難到她一樣的心情。慄清圓說:“許多事情我能講,因爲我再任性,我和他們傷不到情分。而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爸真的是那種冥頑不靈的人,他一門心思反對到底,你要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