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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大板論。嗯,這樣我就很知足了,就由我倆都泡在河裏,自渡上岸。誰也不救,這樣最公平。”
慄清圓聽不明白瘋人的瘋話。
馮鏡衡就跟她說那最經典的,婆媳都掉水裏,在慄清圓這,她絕對不稀罕這個問題,只有性轉版。
慄清圓擦完他的手,去重新投洗毛巾,也冷冷鄙夷道:“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有這個閒工夫不如去學游泳,學會了就不必擔心別人不選他了。我正在校譯的作品,作者有一句話我尤爲地認同:/我只有你了,這話絕不浪漫,甚至命運的權柄都交給了別人。/
唯一題昭示着你永遠沒得選。而別人便成了,許與不許之間的君恩。”
馮鏡衡端詳這樣的慄清圓,也在遐想,如果當初的向宗也如他甥女這樣清醒理智會不會結果不一樣。
慄清圓把洗過的毛巾兩隻手來絞乾,瞥馮鏡衡一眼,發現他聽後意外的沉默,不辯駁。心想,她是不是又說了不中聽的話了。連忙仰頭來看他,馮鏡衡絲毫沒生氣的影子,反而來幫她絞。明明她已經絞過一遍了,他依舊重新擰出一把水。
毛巾掛到陽臺上去風乾的時候,馮鏡衡才問她,“搬出去住或者週末外宿的事是認真的嗎?”
慄清圓怪爸爸的嘴還真不嚴。也爲了剛纔一時冷漠發言的找補,她嗯一聲,“你覺得我該考慮哪個?”
馮鏡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回覆手機消息的樣子,一心二用,同她說話,卻不是幫她參謀,而是很明顯的答案,“你的訴求壓根不是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