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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P……是什麼意思？MD?”
“都是我們這行的職位名稱，VP就是Vice President，副總裁。MD是Managing Director，總經理。”
陳幻有點驚訝。
“你說那位白小姐是副總裁？她今年才二十八歲吧。”
“嗐，我們這行的稱呼都是舶來品，一個個聽着都特高大上，其實都是虛的。能和我們的頭銜比浮誇的也只有理髮店了。”
“……”
“咦？”
方梔忽然停下腳步，被挽着的陳幻也被她一塊兒帶停。
方梔回過味來了。
“你怎麼知道她二十八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