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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跟你說什麼了？”
『鼴鼠』打了個哈欠。
“他跟我講，這幅畫的意思就是『命』。”
“『命』？”
“對啊，你知道他們這些算命的就喜歡扯這些，他跟我講那幅畫上畫的是『一人叩門』，那不就是個『命』字麼？”
“倒也有幾分道理……”
“那假瞎子又跟我說，這幅畫的意思就是『入門即入命』，只是那門被鮮血覆蓋，有大凶之兆，入命之後，十死無生……嗨，都是些江湖術士的騙術，扯的我頭青痛。”
寧秋水聽着『鼴鼠』描述的這些，沉默了很長時間。
入門即入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