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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夢有點沒聽明白:“什......嗯?”
耳垂被一陣溼暖所包裹,如墨點桃花,細細密密的熱度從某一點開始,繞着圈向外擴。一團溼潤潤的玫瑰霧氣拂過她的燙在她的耳廓,拂過她的耳背,一整隻細白脖頸都鶯飛草長般春意盎然。
沈雙竹攀着她的肩膀,一手虛虛摟在她腰際,輕輕地含着她的耳垂,很剋制的吻。
關夢心裏頓覺不對,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對,酒精讓她的神經變得遲鈍,於是她只感到耳朵很癢,脖子很麻,被沈雙竹貼着的衣服布料燙得像是要燒起來。
她被圈住,覺得有些不舒服,縮着肩膀往後移:“和你說了不要湊這麼近和我說話,我一身酒氣臭死了唔......!”
沈雙竹的脣舌離開關夢的耳垂,沿着她毛絨絨的髮際,像落葉親吻大地一樣溫柔舔舐。她喜歡關夢會哭會笑的漂亮的臉,她喜歡關夢修長脖頸下新鮮血液的跳動,她喜歡關夢被親吻時顫慄的睫毛。
沈雙竹的脣瓣是最柔軟的毛筆,蘸足了墨汁,在關夢臉上游走,試圖將心底愛意描摹一二。她閉着眼睛,不用再去觀察關夢的額頭有多光潔飽滿,微微上翹的眼尾有多寫意風情,下頜線條有多流暢緊緻......她的美已經成爲她最熟練的直覺。
關夢是冰冷世界賜給她唯一的禮物,是寂寂風雪裏的唯一一丈燈,沈雙竹不可避免地喜歡上她,無可救藥地覺得連她眼皮上的汗都是香的。
“......”關夢終於清醒過來現在她們在幹什麼,不由大驚,伸手去推她,細聲低叫道:“你瘋了嗎?”
豈料她這一推卻剛好起了反作用,沈雙竹不但沒有被她推開,反而將人摟的更緊,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將關夢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