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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夢耳根一麻,臉頰燒起半天,粘粘乎乎地應付着嗯了幾聲。
趙之棠地出發點是沒錯的,現在不少愛豆跑去拍戲壓根兒不是爲了轉型,就是爲了拍戲而已。名頭上是影視歌三棲了,實際上兜兜轉轉好幾圈,混了七八年了還跟剛出道似的沒有一點長進。
放不下身段,放不下熱度,放不下粉絲......反正總是有那麼多的放不下,最終的結果就是掉進越炒越糊,越糊越炒的死循環裏。每年新人那麼多,憑什麼單守着這一個年老色衰還沒一點真本事的。
這其中當然有很多無奈,愛豆的花期太短,他們靠粉絲髮家,卻不能靠粉絲養老,轉型的路上前瞻後顧畏手畏腳只不過是人類趨利避害的本能罷了,誰也不想一個方向打偏最後頭破血流。
所以在沈雙竹毫不猶豫地簽下自己大名的時候,趙之棠覺得這個人真的頭鐵。
她可以做一輩子的歌手,可以做一輩子的愛豆,甚至找寬鬆一點的偶像肥皂劇到處軋戲肆意人生,反正只要她想,無數條星光大道等着她走,曝光度搶着要她。可她偏偏要放棄現有的一切,跑到電影圈來從零開始。
《雲起時》的劇本是個好本子,趙之棠也有信心把它拍好,不過在上映之前誰也不知道最終情況如何。票房和獎項有時候就是挺邪乎的東西,高質量的片子叫好不叫座,低質量的片子橫掃各大獎的情況太常見了。
正比如關夢當年的那部《越軌》,哪怕再晚個一年發行都能成功上映,最起碼票房能回本了,並且正趕上金雀獎好作品扎堆的一年,要是往後挪一挪,把《越軌》放在第二年的金雀獎上,關夢恐怕已經是影后了。
拍電影是一場曠日持久的賭博,而沈雙竹竟心甘情願押上大半年的時間作爲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