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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只是接下來，嵐姐則又一陣莫名的瞅着我，問：“那回，劉斌武從四樓那道鐵門出來時，你看到了？”
見她問起了這事，沒轍，我也只能誠然的道：“我那回是有看見武哥從那道鐵門出來，但我當時也沒有多想什麼。”
“沒跟人家講過這事？”
“沒有。”我忙回道。
接着，我又忙補充道：“我都不知道什麼情況，我跟人家講這些幹嘛？”
“那你當時看到劉斌武身上沾有血跡了嗎？”
沒轍，我也只能回道：“當時我沒太注意。因爲我當時見武哥從那兒出來，我就只是很好奇四樓的那半拉場子是幹嘛的？”
很顯然，這我自然不能實話實說了。
儘管本來也沒什麼，我也沒多什麼事，但若我實話實說，說有看到的話，接下來會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