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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作敢當是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江洋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liu芳繼續道：“黃德發那裏的冷飲換糧，還有在農村的集字活動，都是老賈的渠道商去做的，主意也是老賈給黃德發出的。我們這次過來，就是跟您道歉的。”
江洋把菸頭熄滅，疑惑的問：“爲什麼要跟我道歉？”
liu芳想了想，聲音比蚊子還低：“黃德發那混不下去了，想重新做您的買賣。”
靜。
整個辦公室裏連跟針掉在地上都聽的清清楚楚。
誰都沒想到這個女人說話如此直接。
背叛了別人，現在又恬不知恥的回來謀生路，這種事情就連賈全勇和liu芳這樣厚臉皮的人也覺得不太合適。
可這世道，臉皮值幾個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