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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想,又覺得自己可恥又可笑。
相愛的兩個人,女人才有矯情和作的資本,才能以退爲進,去試探男人對自己忍耐的底線。
她又算什麼東西?
聽到她說那些話,他應該如釋重負吧?從頭到尾他都不想要她和這個孩子,是因爲責任在配合她。她沒有什麼資格去怪他,都是她自找的。
這麼一想,她心底開始緩緩抽慟起來,隱藏許久的情緒頃刻間全數翻湧上來,無法壓制,就這麼肆意在她身體裏彌散。她緊緊地咬着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丁點聲音,連呼吸聲都輕到彷彿不存在。只有眼角的眼淚,無聲地在臉龐上滑落。她抬手悄悄地去擦拭,但眼前早己水霧模糊,眼眶裏不斷充盈漫漲,根本擦拭不盡。
兩年前,她也這樣自取其辱過一次。
那時候他們的關係曖昧不明,讓沈瑤初糾結不己。平時雖然沒有什麼聯繫,但是高禹川不飛的時候,他總會用微信與她聯繫。
問題倒也不交心,都是問她幾點下班,有沒有時間之類的問題,但頻次確實很像戀愛中的男女。
他從不掩藏自己的慾望,有一陣子,他對那件事十分沉迷其中,約她約得有些頻繁,讓她幾度迷失,產生了不該有的錯覺。
沈瑤初至今還記得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