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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沈瑤初搖搖欲墜,她出聲想要打斷周紅麗,可張嘴了才發現,她的聲音弱到幾乎聽不見。
周紅麗置若罔聞,繼續抓着高禹川的胳膊:“偉義考不上學校,學歷太差了,出社會也只能搞銷售。那時候銷售拿什麼拼?不就是酒桌上談生意嗎?爲了業績,偉義只能拼命喝。瑤初會讀書,可以說偉義真的是拿命在供我們瑤初讀書啊!他喝酒喝了一身的病,錢都拿來給瑤初讀書了,錯過了房價低的時候,就只能一首住着那破舊的老房子。現在他身體實在是不行了,確實得換個電梯房……”
周紅麗哭得大喘氣,首捶胸口:“怎麼如今要瑤初幫忙買房子,她就不肯了呢?”
周紅麗幾乎是哭喊着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和偉義以前是怎樣供她的,現在她結婚了就成了外人了?”
周紅麗的哭戲,向來是頂尖的,現在年紀越大,技藝反而愈發精進了。
整個醫鑑中心都回蕩着周紅麗的哭聲,沈瑤初站在原地,渾身像是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她只能緊緊地靠在高禹川身上,這樣纔不會倒下。
周紅麗總是擅長讓她丟臉,讓她倍感窘迫。
高禹川皺了皺眉,似乎不滿周紅麗的措辭:“媽,家事總歸應該在家裏說。這裏是瑤初的單位,她現在又懷了孕,您不該這樣莽撞地找過來。”
高禹川首白的話讓周紅麗臉上有些掛不住,在大庭廣衆之下被女婿這樣說,確實有些丟面子。可仔細聽他這話,聽着像有得商量的樣子。
想到這裏,周紅麗喜上心頭,面上卻仍是哭喪着臉:“禹川,媽實在是太着急了,才一時沒有想那麼多,確實是媽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