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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山沒有抬頭，隨口道：“嗯。”
“你是因爲何曼月的事情在愧疚，想彌補？”高禹川目光直直地看向高禹山。
高禹山頓了頓，抬眸，對上高禹川的視線。
他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高禹川卻都明白。
高禹山近期不斷地想要彌補這個錯誤，最大的原因，是怕高禹川對他失望。
他承諾了要幫他，所以高禹川把最重要的一部分，很放心地交給了他。
結果他卻出了這麼大的簍子。
不論有什麼理由，結果就是，在他這裏出的事。
高禹川勾了勾脣：“但其實真的沒關係。就像你說的，我們是雙生子，親兄弟。這些，都不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