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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狼狽發着啞的聲音沉默了一會,似乎有些難以啓齒地讓他別夾那麼緊。
幽採秀氣的眉毛皺起來,咕噥了一句:“很緊嗎?”
裴曜額角冒出的汗將額髮溼成一綹貼在鬢角,渾身上下緊實的肌肉緊繃得開始發顫,手臂肌肉隆起的輪廓清晰。急促的呼吸滾燙髮沉,似乎在絃斷的邊緣,隨時隨地都能暴起。
跪在牀上的幽採稍稍敞開了腿,俯身,下一秒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驀然被壓倒,躺在大牀上,雙手被扼住壓在牀上,懵然不已。
裴曜呼吸急促,在黑暗中低着頭,跪在牀上,渾身發着燙。半晌後,他埋頭在幽採的肩胛處,拱起身子,帶着點難堪地喃喃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他的姿勢很怪,上半身牢牢地靠在幽採肩膀上,像是暴曬後的旅人渴求瘋狂水源一樣將埋頭於熟悉的香味與溫熱細膩的皮肉中,呼出發沉粗重的喘息。
但下半身卻狼狽地很,跪在牀上,撐起下半身,至始至終都不敢靠近幽採。
裴曜今天下半身是修身西褲,拓落的體型很好地將西褲撐了起來,顯得腿格外長,但西裝布料並不寬鬆,因此有些什麼很容易便顯現出來。
幽採懵然了一會,很快就被裴曜滾燙的喘息呼熱耳廓,簡直要被燙壞。
直到埋頭壓着他的人脣瓣擦過耳垂,在灼熱潮溼的呼吸中,幽採漸漸分不清耳垂上的溼熱觸感源自呼吸還是源自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