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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疊在一塊,任何細枝末節的動作,都會摩擦着牀單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孔戟一翻身,曖昧的響動充斥着整個大牀。
可他這會兒騰不出空餘的位置來想這些有的沒的,他捏着沈幸的手心,帶着些許茫然,“最扯的事,我自己也是gay,當我爸默認的時候,我有那麼一點噁心。”
其實這種感覺很好理解,如果不是孔林凡,是任何一個人,孔戟都不會爲了性向糾結。孔林凡是gay,意味着婚騙,無論當時是個什麼情況,他對自己的性向清楚與否,他都欺騙了一個女人的婚姻,關鍵這個女人對孔戟來說意義非凡。
孔戟很少提起他的媽媽,包括在孔林凡面前也是,孔林凡不提,他也是強撐一張面子,沒有解釋只有誤會,期間又有多少事情,是孔戟繃着臉面瞎猜的。
人和人之間最忌諱的事情就是猜忌,沒有交流,即便是親情也容不得過度消費。
沈幸對孔戟家的事情瞭解的比較片面,他不能從孔戟的一面之詞,來判斷孔戟爸爸是個怎麼樣的人,僅僅從現在的狀況來說,孔戟和他爸爸的交流太少。
既然孔戟能向他開口,那就是對他的認可和依賴,他摸着孔戟的耳朵,“我覺得…你不能想當然的覺得…你爸爸是gay你就噁心…你爸爸有沒有什麼苦衷,這些年你媽媽和你一點聯繫都沒有嗎?”
孔戟難得表現出被動的一面,他將腦袋埋進沈幸的臂彎裏,“沒有…”
換一個角度想,孔戟媽媽也實在狠心,即便和孔戟爸爸有再多的矛盾,也不應該連一個電話都不肯打給孔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