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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以爲多大個事呢,大驚小怪的,多少年了就那樣,沒事,來來來,喝酒喝酒。”
呂國棟見對方毫不在乎,心裏暗暗着急,卻也沒辦法,對方沒少喝,這時候跟他說了他也不會當回事,反正暫時還安全,等他清醒了再說吧。
又連下了兩天雨,時間來到了8月14號,天像漏了一樣,雨越下越急,和田鄉有些地方已經看不到陸地了,深的地方有半米了,呂國棟又一次來到了牤牛村,找到趙小剛說道:“剛子,這雨越下越大,趕緊組織村民往西面高崗上撤吧,真要是發洪水,一個浪頭下來,就村頭那個小石壩根本攔不住,村子就要遭。”
“不能吧,咱倆從小在這一片長大的,你啥時候見過洪水?了不起淹幾畝田,還能真把村子都衝了?”
“操,你混蛋啊你,你給老子回頭看看,那多好的老婆孩子,真要是遭了災,你後悔都沒有地方哭!”
也許是呂國棟猙獰的表情嚇住了他,也許是這雨下的他真有些心慌了,趙小剛咬咬牙說道:“好,聽你的,我馬上組織人撤。”說完,就轉身組織村裏的民兵骨幹和治保成員挨家挨戶的動員。
另一面,梁雪梅也被這連續幾天的大雨鬧得心神不寧,自己確實是有一些別的考慮,不敢大張旗鼓的去弄抗洪防洪的事,容易引起恐慌,但是,呂國棟的一番話總是在耳邊響起,關鍵是呂國棟的話太惡毒了,牤牛村被在地圖上抹掉,草菅人命。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扎她的心,讓她寢食難安。
“唉”長嘆一聲:“罷了,提前預防總是沒錯的。”拿起電話就給縣委書記佟安生撥了過去:“書記,我有些情況需要當面彙報,您有時間嗎?好,我現在過來。”
到了佟安生的辦公室,梁雪梅把情況簡單的敘述了一遍,隨後又說:“這個情況是咱們公安局一個民警叫呂國棟的,反應上來的,這個同志的警覺性還是很高的,居安思危,態度還是很端正的。”
如果是別人,佟安生說不定直接指着鼻子開罵了,這敦安縣將近五十年沒有過洪水的記錄了,怎麼就你能搞事情呢?但是梁雪梅是縣長,是他的副手,在政治上打壓沒問題,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可開不得玩笑,真出了事他的縣委書記也就到頭了。想到這裏佟安生直接把祕書叫了進來:“通知所有常委,10分鐘內,會議室,緊急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