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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半夜,呂國棟終於等來了姜雪的電話:“你個小牲口,啥話都敢說啊?那是縣委書記好嗎?你死定了,我給你求了半宿的情,只能保住你不被開除,但是你應該是被髮配了,具體哪還不知道呢,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梅姐給你的評語是妄自尊大,目無領導,囂張跋扈,這要是給你裝檔案裏,你基本仕途無望了。”
呂國棟冷汗瞬間就冒出來了,這下玩大了,上午怎麼就沒帶腦袋去上班呢?擦,老子死定了!
姜雪掛斷電話,回頭看着淚眼婆娑的梁雪梅:“梅姐,你彆氣了,他就那火爆脾氣,跟他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划算啊,我這都打電話嚇他了,你再冷他兩天,看他長記性不,再說了,你跟他生氣跟我有啥關係嘛,怎麼連我也氣了?”
“你也不是好東西,你當我不知道呢?當着我面說這些話,還不是想爲他求情?你說,他上午說的是人話嗎他?我讓他滾出去,他就滾出去?就不知道賠個禮道個歉?往日的厚臉皮哪去了?這個沒良心的混蛋,知道我生氣了。一天沒了影子。”
“哦,所以說你是生氣他沒哄你是吧?梅姐,那我捱得那頓罵有點冤啊。”
“你說他到底要幹什麼?他也就是個普通基層公務員,底子咱倆都清楚,怎麼就非得揪着水庫的事不算完呢?我都懷疑他是哪個派系撒出來的釘子了,這麼鬧下去,我這縣委書記不用幹了。”
“這點事還能把你怎麼樣啊?你梁家也不是喫素的,我覺得小棟這麼做沒有問題,真的,梅姐,我不是幫他說話,我覺得,最起碼他心裏是裝着老百姓的,咱們不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去綁架別人,但是不妨礙我們說句公道話吧?”
“你什麼意思?我要不發他那個狗屁文章,就是不道德,就是不公道唄?你個死丫頭話裏話外的幫着他,想氣死我嗎?”
“梅姐,其實你早就發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