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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滿溪自從將親生弟弟封印後就一直嗜酒,彷彿那飄飄然的感覺才能真正麻痹自己內心,久而久之已經染上了酒癮。
之前寧虞還在歸鴻山時,還能冷着臉管教他一二,但是寧虞入魔後,偌大個歸鴻山無人敢管他,就連掌教也是對其尊敬有加,不敢拒絕他的任何需求,說要酒他都能直接搬空山下小鎮的所有酒館都送到秋滿溪住處去。
沒了寧虞的管束,秋滿溪越發嗜酒,幾乎每天都在醉生夢死。
您每次一喝醉酒,總是神智不清楚,拉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喚
雪逢。
徒兒。
師尊往後再也不閉關了。
秋將行微微咬着牙,下頜崩得死緊:一遍一遍,在我耳畔唸了十幾年,師尊,我也是人,我也有七情六慾,並不想自己被您當成那易雪逢的替身
大師兄寧虞每回來歸鴻山時,瞧我的眼神就像是在一個死物,沒有絲毫情感,好像我這個徒弟的位置是從誰的手中偷來的一樣?秋將行緩慢地伸出手抓住秋滿溪的袖子,喃喃道,有好幾次他甚至想要殺我,師尊難道他對那易雪逢,也是如此態度嗎?
秋將行在說的時候,秋滿溪一直沉默着聽着,他似乎想要開口說話,卻不知說什麼,只能抿着脣聽着秋將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