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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用方言回了句:“那瓜慫漢叫啥捏?”
那老頭見他口音不倫不類,臉上有些好笑,硬板着臉:“狗日的叫個王敬海。”
雖然名不一樣,但也有可能是化名,所以三人並沒有氣餒,又按了半天門鈴,死纏爛打問出了更多的信息。
原來這裏是韋琳莉父母家,早在十年前,她就跟一個叫王敬海的男人好上了,但家裏看這個人又窮又賊,死活不同意兩人在一起,於是她就不告而別,跟這個男人私奔了。
直到現在也音信全無,也不知道去了哪,按照當地風俗,女兒跟野漢子私奔是件非常丟臉的事,所以這老頭也不願提起,見馬世濤他們是警察,又賴在門口不走,纔不得已說了這麼多。
在這個地方又是無功而返,三人又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客車,折騰回省會城市,在路上閒來無事,聚在一起討論下一步工作。
按照馬隊的意思,他猜測王田喜現在應該是使用化名,與韋琳莉生活在京州市裏,因爲手頭拮据,或者遇上了什麼難題,纔不得已在市裏實施了盜竊。
如果韋琳莉是爲了孩子入學辦戶口,那下一步工作就是通過教育局,調取京州市所有學校的學生名單,找這個叫王豐慶的小孩,畢竟孩子不會總改名字。
雖然這次又撲了個空,但馬世濤總有一種直覺,他們離這個殺人兇手,已經越來越接近了,臉上也偶爾能露出點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