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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陶灼的模糊,他印象裏的陶灼還要更糊一點——他對於陶灼來說好歹還成了個標誌,陶灼對他而言,則完全只是帶過家教的那些小孩兒中的一員。
畢竟那時候的陶灼太小了,初三的學生,方方面面都還只是個小孩兒,實在沒什麼讓他念念不忘的地方。
除了“陶灼”這個名字,因爲比較好聽被記住了,厲歲寒對於這個名字的記憶點也就是“長得很白,數學最爛,性格最好”。
剛纔坐下後,他看到陶灼的第一眼,只覺得這個男孩兒很和眼緣,五官長得不錯,溫和清秀,不由地就多掃了一眼。
這一眼他才隱約感到了絲絲縷縷的熟悉。
真的就是絲縷,都沒來及成型,陶灼已經一連串的問題拋過來,激動地問他“還記得麼”?
有關少年陶灼的印象在腦海中逐層復甦,重疊在眼前青少年模樣的陶灼臉上。
厲歲寒突然發現,他對於初三那個陶灼最具體的印象竟然不是臉,而是一個白白瘦瘦,穿着白色T恤的光影,伏在他左側的書桌上,細瘦的胳膊從袖筒裏支出來,隨着“沙沙”的書寫輕微顫動,窗外有風拂進來,帶着初夏清新又有些犯困的氣息。
再看眼前的陶灼,厲歲寒就感到有些……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