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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順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瞧見了浣花莊中的場景。
謝慈不知何故,竟是將手中的茶水潑在了另一位貴女身上。那被潑的貴女一臉難堪與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謝慈,從牙關裏擠出一句:“你……你未免欺人太甚!”
就在他們爭辯的過程中,浣花莊中發生了不少事。蕭泠音讓她們外出踏青賞花,可這種場合,大家都衣着華貴精緻,哪兒能真去野外踏青,倘若弄髒了衣裳首飾,那可真是虧大了。
因此,並沒幾人往那草木泥土之處去,皆是三三兩兩聚在莊子裏的花亭,看看花,閒談一番便也罷了。就連蕭泠音也是如此,蜀錦難得,她可不想弄髒了,當然更重要的是,她方纔被謝慈氣到,此刻全沒了踏青的心思,就連賞花,也沒心情,只坐在那兒板着張臉。
唯有謝慈一人,當真無拘無束地往那草木興盛之處走去,她身着織光錦,行走時整個人彷彿沐浴着光,如同躍金之景,身上的繡樣又是萬春圖,行走在草木之間,彷彿與之融爲一體。實在太惹人注目,她們很難不朝她看去。
只看見謝慈時而抬手摺落一枝桃花,時而又摘下一片綠葉,彷彿真是享受這踏青之興。
可這裏的人誰不知曉,她謝慈一向嬌生慣養,怎麼可能真會喜歡這些?
謝慈今日風頭太盛,往日裏又樹敵不少,人羣中,不知是誰低聲說了句:“裝什麼裝。”
蕭泠音聽見了,脣角微彎。
這話一出來,便有人悄聲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