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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狠辣,想必是對他恨之入骨了。對他恨之入骨的人不少,不論是從前他爲了收攏皇權,而設計陷害那些人,而是後來他爲了穩固朝堂,而不得不用了一些狠辣手段除去了一些人……那些人全都對他恨之入骨,但有這個能力在這盛安城裏藏匿一批這樣的刺客,事後又查不出一點蹤跡,不像是那些人所爲。
那些人,或許還有反擊的機會,但不可能做到這樣乾淨。
除非,他們與人合謀,或者根本是現在朝堂之上的某人。
他前段時間整肅承州,又牽扯到旁的東西,恐怕就是這些東西讓叫有些人坐不住了,欲要將他除之而後快。
謝無度冷笑了聲,他倒覺得有些意思。他不允許任何人撼動他的地位,他必須穩穩當當坐在這個位置上,足夠強大,足夠讓阿慈無所顧忌,恣意而爲。
承州地處偏僻,承州知州敢這樣行事,除了因爲地方偏僻一般不會惹人注意之外,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原因,他在朝中有靠山。那靠山護着他,讓他能爲所欲爲。但謝無度權力大,又深得皇帝信任,因此那人也保不下承州知州,只得讓他做棄子。
原本謝無度不查出後面的事,恐怕這事也就過去了,畢竟不過一個承州知州罷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但偏偏謝無度查出了允州之事。
謝無度低頭摸了摸食指,梳理着這些線索。
允州與承州可不同。承州地處偏僻,不夠富庶,亦在軍事戰略上沒什麼重要的作用。但承州卻是繁華富庶之地,臨海,是與海上諸國做生意的重要關口。
謝無度勾脣,這朝中之人願意幫他們,想必他們也定然會知恩圖報,送些好東西孝敬。總不可能沒有一點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