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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卓將那封信扔在地上,冷哼了聲,連真面目都不肯示人,難保不是將他當做棋子利用,不可全信。
司馬卓從清風樓出來,見周遭燈火通明,索性決定去走走,再回臨朔行宮。
今日有廟會,花燈如晝,街上不少年輕姑娘郎君,三三兩兩約着出來相逛。司馬珊身着華服,並未戴面紗,精緻地裝扮了一番,身邊好些婢女跟着,在人羣中架勢十足,將旁的行人都擠到一邊。
司馬珊昨日哭了一場,想開了些,五皇兄說得對,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值得她的眼淚嗎?難道天下便沒有更好的郎君了麼?聽聞今日有廟會的熱鬧可湊,司馬珊當即打扮了一番出來,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放眼這街上,不都是些年輕郎君麼?司馬珊目光從街市上掃過,忽地一哽,男人是遍地都有,可他們的氣度長相還真沒哪個比得上謝無度……
司馬珊撇嘴,讓自己不許再想那個人。
她往前走,昂着高傲的頭顱,不時有路邊的年輕郎君被司馬珊的美貌吸引。司馬珊在他們如癡如醉的目光裏拾起情緒,她可是堂堂北齊六公主,這纔是她該有的待遇。
謝慈與田杏桃亦在河畔坐着,田杏桃崴傷的腳還未好全,謝慈不敢讓她走太多路,因此沒走幾步,謝慈便硬拉着她坐下休息,不許再走。
田杏桃倒是覺得沒那麼嬌貴:“其實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謝慈嚴詞拒絕:“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就坐着,我也走累了,咱們就在這兒歇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