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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不必。”陳霜謝絕他的好意,“找我還是靳岄?”
“當然是你。”紀春明與他一同往明夜堂裏走,後院一棵杏花樹開得極爲囂張熱鬧,紀春明十分中意,隔三差五就拎酒來跟陳霜說話。他臉皮薄,幾杯酒下去就浮起潮紅,陳霜不知道他爲什麼這樣執着,好像之前自己對他說的那些讓人傷心的話,紀春明已經全都忘了似的。
章漠、阮不奇與嶽蓮樓分別出門辦事去了,明夜堂裏只剩沈燈一人安排事務。他得知紀春明來了,火速趕到後院杏樹下,叮囑紀春明:“陳霜現在可喝不得許多酒,你若灌醉他,我跟你沒完。”
紀春明連連擺手:“不敢不敢不敢……”
兩人又說又笑,直到夜色降臨,紀春明才依依不捨離去。陳霜送他到後院門口,目送他遠去,忽然聽見路面另一邊傳來馬蹄聲。陳霜耳尖:“飛霄!”
抬頭再看,撞破夜霧,如天神般來到他面前的,正是賀蘭碸。
賀蘭碸風塵僕僕,把飛霄安置在明夜堂的馬廄裏,扭頭上上下下打量陳霜:“你能走了?”
陳霜:“勉強吧。靳岄去宮裏同岑煅喝酒了,還未回來。你要不在我這邊坐坐?”
“不了,我回去等他。”賀蘭碸解了兜帽,陳霜發覺他神情緊張。但賀蘭碸不多說,他也不便多問。賀蘭碸拎着弓箭走進家門,岑靜書和靳雲英剛剛喫了晚飯,又驚又喜,忙把飯菜又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