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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習慣了嗎?”夏飛瑩語氣賤嗖嗖的,湊過去下巴放在於霧肩上,碰了碰她的臉頰,說:“那你今天哭什麼?”
她上完大學在英國呆了兩年纔回南安,起初她確實想逃避。害怕回來南安見到他,害怕走過他們當初一起走過的路,更害怕碰到以前的同學問她與沈惟江最近怎麼樣。
可在英國工作兩年後,看着周圍同事人際交往氾濫,她慢慢就想通了。覺得自己沒必要揪着以前事情不肯放過自己,她之所以放不下,不過是因爲在醫院看到的最後一幕讓她一直耿耿於懷。
有時候,放過自己或許也是一種解脫。
而她回來後,剛開始夏飛瑩並不敢在她面前提起沈惟江。但兩個人的人際關係網就那麼大點,有時候閒聊起高中的事情或者在路上碰到高中同學,總會不經意提起這個名字。
剛開始她也會矯情一下,時間久了她也就習慣了,夏飛瑩更是在她面前完全放飛自我。
於霧拍開夏飛瑩放在她肩上的腦袋,說:“還不是你烏鴉嘴?說不定你不說那句我就不會碰到他。”
說完,她又覺得有些不妥,補充道:“而且,我今天哭不是因爲他。我生平第一次相親,外面下那麼大雨,我卻被人放在雨地,你說我能不哭一下嗎。”
“行行行都是我的錯。”夏飛瑩邊說邊獻着殷勤給她按肩膀,“我錯了,我不該說那句沈惟江回來了,而且他回來可沒跟我和鄧星陽說啊,我還是從鄧星陽他爸口中知道的。說是過幾天回來,誰知道今天就回來。”
兩姐妹平時都玩慣了,開玩笑也是直接往對方心窩子戳,每當這時候兩人也都不惱,反而笑得一個比一個開心,在一起發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