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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分手的事情。”
“他知道。”沈惟江攬着身旁女人來到左側,輕聲說:“當年因爲張家和沈明海那事兒,爺爺知道後輪着鋤頭去找沈明海,父子倆沒談攏,就吵了起來,沈明海氣哄哄要出門,路過爺爺時不小心撞倒了爺爺,後腦勺落地伴隨着腦梗。醒來時他已經忘了你和我分手這件事,還忘了沈明海這個人。”
“我找過無數個醫生,醫生都說這是選擇性失憶。也因爲摔那一下,身體摔出好多毛病,前幾年的時候就有很多醫生說爺爺沒有多長時間了,估計活不過一年。”說到這,沈惟江扯脣笑了笑,“沒想到這老小子還挺爭氣,向上天爭取了這麼長時間。”
瞧着眼前男人淡然隨意的模樣,於霧緊抿着脣。
當年張家的事她在英國完全不知道,回國後她和夏飛瑩就算在怎麼開玩笑兩人也沒有在提及張家與沈家家事。
兩人結伴又走了一段距離,繞了一段路來到地下車庫時,於霧突然停下腳步。
她低頭望着還戴在手腕上的鐲子,周圍一圈是想要強制取下來泛的紅印,“這個我取下來到時還給你。”
地下停車場環境黑暗,寂靜的空間連大聲說句話都會傳來陣陣回聲。
兩人站在出風口,凜冽的秋風穿過衣服吹得人皮膚生疼,女孩散落在頰邊的碎髮隨風飄零。
沈惟江停下腳步,衣角被風吹得時不時掀起。默了一陣,他輕聲說:“那件首飾盒每輛車裏都有,不是送給其他人,也不是其他女人忘車上的,是我刻意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