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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家都是餘姚人,生來便算一派的。況且他們往來多年,關係怎麼算都不算淺,謝遷自是不會愛惜一枚小小的印章。
何況讀書人哪怕入朝爲官,也就光鮮這麼一兩代,若是子孫不爭氣又會打回原形。
面對這種情況,他們也是要早做打算的,比如教導一些出色的學生、締結一些往來緊密的姻親,將來哪怕自己仕途遭難,也不愁後人沒人幫扶。
謝遷就很看好文哥兒。
王華私下和他透露過,文哥兒雖還不能把《大學》倒背如流,卻也已經認全了上頭的字,掌握了基本的句讀學問,識文斷句已經不在話下。
這樣出色的餘姚好苗子,謝遷自是上心得很。
謝遷笑着與王華打趣道:“都說自己很難教好自家小孩,不如你讓他往後得空就到我們家來,我給他和豆哥兒一同開蒙,順道讓他幫我激一激豆哥兒,你看如何?”
王華聞言兩眼一亮,一口應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一會我便叫他改口喊你一聲‘先生’,省得你反悔。”
謝遷道:“既然已經說定了,又怎麼會反悔?”
兩人三言兩語商量好開蒙之事,心情都頗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