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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仲淹一句“先天下之憂而憂, 後天下之樂而樂”以及歐陽修一句“人知從太守遊而樂,而不知太守之樂其樂也”,一直備受文壇推崇,覺得他們很有孟子之風。
偏丘濬就譏諷范仲淹持慶曆新政實屬“多”。
王恕爲實幹家,本來就不太喜歡丘濬這種理論派, 聽了丘濬這種言論後就更看他不順眼了。
於是有次大夥坐下來聊天, 王恕也對丘濬冷嘲熱諷,說你好好一當代大儒咋還去雜劇那種下九流的玩意(就是那狗不看的《五倫全備》)。
丘濬:“…………”
丘濬覺得王恕這人不能處!
興許是少輕狂時期大談自己的“高論”捱過不少毒打,丘濬後來書三觀就正常多了。他老來成的《大學衍義補》就有不少誇讚范仲淹的內容,改爲嘲諷的阿貓阿狗。
當然, 哪怕丘濬每次和人雄辯完偷偷去修正自己的三觀,他還是和王恕處不來。
你罵我可以,罵我書我記你一輩子!
簡而言之,十分記仇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