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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兒從禮部溜回翰林院,迎頭又撞上了謝遷。
謝遷也摸摸他腦殼,問他怎麼別人都寫他沒寫。
好不容易用“在寫了在寫了”忽悠過他大先生回自己的專屬位置去,吳寬又從他收穫的那二十份庶吉士們抄的《戒懶文》裏挑出一份,說道:“靳探花這份柳體寫得不錯,你可以好好揣摩揣摩。”
文哥兒:“…………”
文哥兒很煎熬,文哥兒很懷疑人生。
平時怎麼沒感覺翰林院裏危機四伏,一步一份作業呢?
哪怕文哥兒再憤憤不滿,作業還是要寫的。他跟他爹下衙回家,還忍不住嘀咕:“大哥也去了,大哥也沒寫。”
王華得知文哥兒踩了一天作業陣,樂得不行。
他絲毫不同情文哥兒的遭遇,反而笑着說道:“誰說你大哥沒寫,你大哥早寫好了,只是帶去交給國子監博士而已。”
王華是不拘着兒子的,文哥兒到底才三歲,既然李東陽這個作文老師都沒讓寫,他也不會越俎代庖非逼着文哥兒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