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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爲最開始就把期待值壓到最低,吳寬讀完後居然覺得還能接受。
吳寬也知曉李東陽要教文哥兒寫詩的事,笑着寬慰道:“詩文本就應有感而成、順心而爲,你初學更不必過分拘泥平仄格律,多讀多寫自然就會了。”
至於老丘的詩寫得如何,吳寬並沒有評價。
文哥兒也不是找吳寬要評價的,單純就是想到能給吳寬看看,現在吳寬已經看過了,他便又揣起詩跑別處撒歡去了,瞧着那是一點煩惱都沒有。
吳寬見文哥兒蹬蹬蹬地跑走了,轉頭對李東陽道:“文哥兒才四歲你便讓他學作詩,是不是有些揠苗助長了?”
李東陽啜了口茶,慢悠悠地道:“你瞧瞧他,像不樂意學的嗎?他就是嘴上說不想學,實際上學得比誰都歡。”
才一會的功夫,這小子就跑去禮部找丘濬要詩看了!
事實上文哥兒不止去騷擾老丘,接下來還挨個找靳貴他們討要他們的得意之作,想提前摸清當代讀書人的寫詩水平。
錢福的《明日歌》他已經讀過了,其他人的他就不曉得了。
等問到他的小夥伴王文素,文哥兒就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