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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小子在詩裏說的什麼“交情勝海”,丘濬直接當沒看見。
小小年紀的,滿打滿算也纔出生三個年頭,哪裏懂得什麼交情不交情的。
淨學旁人瞎掰扯。
丘濬當場把詩稿收了起來。
嘴裏說的還是那句話:“既是寫給我的,那我就收下了。”
文哥兒本來就是爲丘濬(的餅)寫的,自然不在意丘濬沒收他的詩稿。他就是要多誇老丘幾句,誇得老丘下次不好意思不給他做餅!
深謀遠慮,說的就是他王四歲了!
文哥兒屁顛屁顛地送丘濬回禮部去。
所有人之中就數他年紀最小,也就數他最愛跑來跑去,彷彿要把他那小胳膊小腿都跑結結實實。
說來也不知是不是瞎跑起來真那麼有效,文哥兒長到這麼大連個噴嚏都不多打,周圍相熟的人家裏有新生兒出生,都愛討文哥兒一兩件舊外衫去,說是希望自家孩子穿了也能百病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