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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濬說話,文哥兒還是聽得進去的。他說道:“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多人跟着做。”
丘濬道:“你如今既然知道了,日後便該收斂一些。”
文哥兒不知怎麼收斂,懵懵懂懂地看着丘濬。
他就是去老師家和師母聊了幾句而已,是他老師往外講的!
丘濬:“…………”
算了,他怎麼可能教得會四歲小孩謹言慎行。
這事兒確實是謝遷傳出去的,要不是他這個狀元給人講了,這種消寂多時的“狀元筆”也不會在京師再度興起。
有那麼多人在旁邊把關,再怎麼樣也不至於讓這小子行差踏錯。
文哥兒見丘濬不給自己講大道理了,頓時又鬆快起來。他和丘濬講起自己昨兒在翰林院聽來的事情:“聽說我大先生和守溪先生是同一年中的進士,那年您正好是主考官之一,那他們算不算是您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