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溪笛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文哥兒得知丘濬支持自己,又拉他一起看國子監生爲家中姐妹所寫的祭文。
這種情真意切的內容,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寫得出來。
“寫得特別好。”文哥兒在旁邊給丘濬講自己的看法,“好到讓人覺得要是世上沒有這篇文章就好了,說不定他的妹妹還活着,不必早早夭折。”
丘濬聽了文哥兒的話,輕輕地嘆了口氣。
他一個當代理學大家,平時豈會去關心女子的雙足,便是心裏覺得纏足不好,追求“金蓮三寸窄”更不好,可也不會爲了這種事去開腔。不然好事者聽了,會說你堂堂講學大儒怎地淨盯着女兒腳?
男人只管外面的事,內宅諸事交給女人,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你一男人對內宅女子的裹腳布指手畫腳算什麼事?
對上文哥兒澄明的雙眼,丘濬說道:“也就你還小,說什麼都不必顧忌。等你長大了,許多話就不能說了。”
文哥兒有點不明白,奇怪地問道:“不是長大了,能做的事更多,能講的話也更多嗎?”
像他想要把檄文傳遍京師,便要扯上老丘他們的名頭。要不然就署他自己的名誰搭理他呢?
難道許多話真的要佔着“童言無忌”的便利纔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