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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這個,文哥兒就忍不住嘆了口氣。
“一文都沒有。”
私房錢袋子裏空空如也!
這不是六月那會爲了發檄文直接把錢全花完了嗎?
“這段時間我聽外頭有人叫賣栗子都沒錢買,也不知今年的栗子香不香。”文哥兒嘀咕道。
瞅着文哥兒那爲窮犯愁的模樣,丘濬沒說什麼,繼續專心做餅。
等到文哥兒喫飽喝足要回去了,丘濬給他取了錠銀子,說是給他去年幫忙整理《大學衍義補》的酬勞。
去年他手頭不寬裕就沒給,現在得了八十兩賞錢,勻文哥兒一錠也沒什麼。
文哥兒長這麼大,還沒擁有過這麼大一錠銀子呢。
他心動得很,可又有些犯難:“被我爹知道了,他會打斷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