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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謙虛了,從來不會講“天底下我最牛逼”這種張狂話!
文哥兒拒絕承認自己也是“說話得罪人”的類型,開始對桑悅指指點點:“這人過目不忘就算了,怎地還燒書呢?我覺得書老貴了,他家裏是不是特別有錢啊?”
提到這明朝大佬們全都擁有的“過目不忘”神技,文哥兒話裏可謂是酸氣四溢。
丘濬是愛書之人,對桑悅燒書的行徑也不甚認可。
丘濬說道:“他做事若不是那麼離經叛道,豈會是如今這般際遇?”
既然聊到了桑悅,丘濬便給文哥兒介紹了一下羅玘,說這人頗有才華,現在也進了翰林院當編修,只不過這兩年回家丁憂去了。
等明年羅玘回來,文哥兒可以多與他往來往來。
當初羅玘科舉時李東陽給當了主考官,算下來羅玘也得喊李東陽一聲“恩師”來着,和文哥兒勉勉強強也能算是同門。
文哥兒很少聽丘濬這麼誇一個人,自是認真記下了這名兒。
第二天他去找李東陽問這人算不算自己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