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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八六()
文哥兒把招牌擺好,發現自己得站矮凳上才能寫得趁手,又哼哧哼哧搬了一高一矮兩張凳子到攤位旁,有生意他就站矮凳上寫,沒生意他就坐在高凳上讀書,算是練字看書兩不誤。
紙筆也是現成的,全從王文素店裏買。
祥叔本不願收他錢,文哥兒卻說這樣不相宜,若是他日後生意火爆,豈不是叫王文素白喫虧?
文哥兒那信心滿滿的模樣兒叫人看得直樂,祥叔只得把他買紙筆的錢記在賬上,給的全是成本價,左右他們進貨時多進些就是了,不妨事。
何況文哥兒可是在翰林院讀書的,都不知能過來玩幾天,能用得了多少紙筆?
文哥兒的賣字生意還沒開張呢,剛纔幫忙支攤子的夥計卻是搓着手侷促地問“當真是代寫家書嗎?多少錢寫一封?我有個兄長去了江西,再沒消息了,我託人帶封信去問問是什麼個情況,爹孃他們想他想得緊。”
這年頭普通人沒什麼寄信的渠道,都是看着商隊往來、熟人往返,託人幫忙捎帶過去,能不能帶到都是未知之數,端看幫忙帶信的人守不守信以及收信的人搬沒搬走。
有時候一旦沒了音訊就是一輩子的事了,想再寫封書信問問近況都不知道怎麼寄過去。
文哥兒指着自己補在招牌上的兩個字,說道“免費的!”見夥計還是有點茫然,文哥兒才意識到自己這用詞可能不夠接地氣,立刻解釋,“就是不花錢!免,不要的意思,費,花費的意思,免費就是不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