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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兒正和人東拉西扯地討論礬石,就聽到有把蒼老的嗓音插了進來:“礬的用處確實很多,作畫時就有‘三礬九染’之說。”
文哥兒雖跟着吳寬賞玩了不少字畫,自己卻是沒學過作畫的,聞言頓時來了興致。
他抬頭一看,只見說話的是個白鬚老者,他身旁還站着個年紀與王華他們差不多的中年人。
他們穿着居家的便服,身上卻有一股子“官氣”,叫人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尋常人。
其他人也看出來了,都不由自主地給他們讓出道來。
文哥兒追問道:“這‘三礬九染’是怎麼個說法?”
那老者自然就是謝宇。
他給文哥兒解釋了一下,原來這三礬九染乃是畫工筆畫時的技法,紙絹經過多次分染之後容易濁膩,這時候刷上一層薄膠礬水又可以繼續在染。
只有不厭其煩地進行反覆地分染與薄塗,才能保證畫出來的花鳥畫鮮潤明麗。